穿越20年后我爆改恶婆婆和妈宝男
1“妈,赶紧换衣服!再磨蹭酒席就开席了!”我手指翻飞系着小宝的连体衣扣子,
针尖大小的塑料扣硌得掌心发疼。眼角余光扫过沙发上纹丝不动的婆婆,
火气“噌”地窜上天灵盖——早上出门叮嘱三遍,下班前又打电话强调,
这小祖宗满身奶渍的衣服,愣是没人管!“别叫我妈!喊我王琼!
”她猛地拍着沙发扶手站起来,碎花衬衫抖得像筛糠,尖嗓子刺得人耳膜疼,
“你家亲戚的局我不去,省得碍你眼!”我系扣子的手“咔哒”顿住,
塑料扣尖狠狠扎进掌心。抬头就撞见她翻到天灵盖的白眼,
那股憋了好几年的气瞬间堵满胸口——这老妖婆又抽什么疯?“我啥时候嫌您碍眼了?
”我压着喉咙里的火反问,指甲深深掐着掌心冒血的洞,“还是梁伟在外面有人了,
让你急着替他演‘休妻夺子’的戏码?”“你放***!”她“腾”地拍着沙发扶手站起来,
碎花衬衫被气得直晃。“我儿子好得很!是你打心眼儿里嫌我土,我才不凑那热闹!
”我扯掉小宝衣服上的吊牌扔垃圾桶,冷笑都快挂不住了:“不去就滚蛋,少在这儿扯犊子!
”弯腰抱起还在啃手指的闺女,拽着大宝的手腕就往外走。跟这种随时炸雷的炮仗讲道理?
纯属浪费口水!“把孩子留下!”她突然像恶狗扑过来,枯瘦的手指死死攥住大宝的胳膊,
指甲几乎嵌进孩子肉里。大宝“哇”地哭出声,小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。
“这是我们梁家的种!要去你自己去!”她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,眼神恶得像要吃人。
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我积压多年的**桶!我猛地甩开她的手,把大宝死死护在身后,
声音陡然拔高八度,震得窗户都嗡嗡响。“梁家的种?你梁王氏好了不起!
谁怀他们时大冬天凌晨五点冻得发抖去排队产检?谁熬夜喂奶换尿布时,
你们全家睡得跟死猪似的?”“现在会跑会跳了,倒成你们家的了?跟我论归属?
他们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,没喝过我一口奶?就奔着认祖归宗来的?
”我摸出手机点开免提拨号,不等梁伟开口就炸:“梁伟你听听!
叫她吃酒你妈让我喊她王琼,现在还抢孩子,说娃是你家的不给我带!
这日子你到底还过不过了?”听筒里立刻炸出丈夫不耐烦的吼声:“又闹什么?
能不能好好过日子——”“我怎么了?”婆婆抢过话头尖声嚷嚷,
母子俩的声音在狭小的客厅里撞出刺耳的回音。最后她狠狠剜我一眼,
“砰”地摔上门进了卧室,门板震得墙上的日历都掉了。忙音“嘟嘟”响起时,
我抱着吓哭的小宝,看着大宝通红的眼睛,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——这场闹剧里,
我倒像个不懂事的外人。把小宝塞进安全座椅扣好安全带,
我揉了揉大宝的头发:“跟妹妹乖乖待着。”发动汽车时,
后视镜里婆婆卧室的窗帘纹丝不动,跟焊死了似的,心比寒冬的风还冷。
2我死死攥着方向盘,指节泛白,满脑子都是刚才客厅里的争吵,
婆婆撒泼的嘴脸、大宝哭红的眼睛在眼前晃来晃去,压根没察觉后座静得吓人。
眼前突然闪过上周的画面——小宝坐在婴儿车里哭得脸通红,伸着小手要抱。我刚蹲下身,
一个沉甸甸的竹背篼“哐当”砸进我怀里,竹篾子像细针似的扎进肋骨,
疼得我倒抽冷气。抬头就看见婆婆把脸拉成了驴脸,嘴角撇到耳根,
那眼神像是我刨了她家祖坟。“发什么神经?”我当时实在没忍住,怀里的背篼还在晃悠,
差点砸到婴儿车,“你想砸死孩子吗?”她立刻炸了毛,
破锣嗓子在客厅里炸开:“我砸我家东西关你屁事!
”那些含混的咒骂像碎石子劈头盖脸砸过来,我没听清具体骂啥,只觉得耳膜嗡嗡响,
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她有怨气就能随便撒?我白天被客户刁难,晚上哄俩娃到天亮,
周末还得伺候她吃喝拉撒,我凭什么受这气?梁伟常年在外跑工程,家里的事一概不管。
我保温杯里的豆浆永远是凉的,新买的眼霜还没开封就过期了,衣柜里的裙子蒙着灰,
连穿的机会都没有。要不是看俩孩子软乎乎扑进怀里喊“妈妈”,
这日子早他妈撑不下去了!“嗖”的一声,车载空调突然吹出冷风,凉得我后颈发麻。
我猛地打了个寒颤——不对!太安静了!往常这时候,大宝早该揪着妹妹的小袜子打闹,
小宝会咿咿呀呀尖叫,今天怎么一点声儿都没有?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
心脏狂跳着透过后视镜往后看——后座空荡荡的!刚才还抽抽噎噎的大宝、啃手指的小宝,
凭空消失了!连安全座椅都没了踪影!“文文?你钻座位底下了?”我的声音发颤,
带着哭腔,猛地踩刹车停在路边,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。
我头发“唰”地炸起来,手脚冰凉地扑到后座翻找,
指尖摸到的却是陌生的布料——这车根本不是我的!我熬夜绣了三个月的卡通坐垫没了,
后视镜上陪我躲过三次剐蹭的小熊平安符,换成了个褪色的中国结,
连车载香薰都变成了呛人的檀香,熏得我头晕!“滴哩哩——哐当!
”副驾突然炸出一串陌生的电子合成音,节奏快得离谱,夹杂着从未听过的唱腔,
像电流钻耳朵。这是什么鬼歌?
跟我手机里存的摇篮曲、儿歌完全不搭边——绝不是我的**!我颤抖着抓起手机,
屏幕上的名字让我瞳孔骤缩——“梁伟”。我给老公存的明明是“梁兄”,
这个冷冰冰的名字像冰锥扎进眼里,刺得生疼!“喂?”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磨木头,
连气都喘不匀了。3“你快回家接妈去医院!”梁伟的声音带着陌生的哭腔嘶吼,
听筒都震得发麻,“她洗澡踩滑摔地上了,动不了!我在高铁站,马上买票回来!
”我捏着手机的指节“咯吱”作响,指节泛白得像要断裂,
喉咙里涌上股又腥又甜的滋味,那是压不住的讽刺。大中午洗哪门子澡?
刚在客厅指着我鼻子让喊她王琼,说死不去吃酒席,这会儿摔得动不了了,
倒想起有我这个儿媳了?呵,不对,是找她宝贝儿子,
她儿子最擅长的就是把伺候人的锅甩给我!“妈?”我刻意拖长语调,尾音带着冰碴子,
听着听筒那头的呼吸瞬间卡壳,连背景里的车站广播都清晰起来。“呵,
她不是让我喊她王琼吗?”我冷笑一声,声音里的冰碴子能冻死人,
“刚才在客厅跟我拍着桌子撒泼,发狠说‘死也不用你管’,现在摔得爬不起来了,
她让你打给我的?想起有我这个儿媳了?”我顿了顿,故意加重语气,
每一个字都像往梁伟心上砸:“大老远打电话给你这个宝贝儿子,
你倒是插翅飞回来伺候她啊!别隔着千里万里,把伺候人的活儿往我身上甩!
”“报应”两个字在舌尖打转,被我狠狠咽了回去——再恨她平时的刻薄,
也做不到在她摔得动不了时说这种凉薄话。“你说话怎么这么冲?都二十多年了,
还揪着当年的气话不放?”梁伟的声音透着火烧火燎的急,“爸年纪大了扶不动她,
你快回去搭把手……”“二十多年?”我脑子“嗡”地炸开,声调都劈了叉,
“刚...刚才在客厅吵架,不是才过去十分钟吗?”“我知道,妈刚才又说混账话了,
”梁伟压根没听出我的不对劲,还在那头急着打圆场。“文文今天说要带女朋友回家,
本来是喜事,她老封建非说没结婚不能进门,你别跟她置气……”“文文带女朋友回家?
”我心脏“咚”地沉到肚脐眼,后背瞬间爬满冷汗——我家大宝才上幼儿园中班,
昨天还跟小女生抢饼干哭鼻子呢,哪来的“女朋友”?
一个荒诞到离谱的念头狠狠砸进脑子:我...我该不会是穿越到二十年后了吧?!
那佳佳呢?我那八个月还在叼着奶瓶、晚上要***我手指睡觉的小闺女……“梁伟?佳佳呢?
”我的声音抖得像筛糠,连呼吸都跟着抽紧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
“我闺女她……”“你怎么了小清?”梁伟终于听出不对劲,语气里满是慌神,
“你不是上周才让佳佳暑假去她舅舅学校做**,顺便接姥姥姥爷过来住吗?你忘了?
你现在在哪?说话别吓我啊!”我握着手机的手直哆嗦,
视线扫过陌生的车内饰——连方向盘的纹路都变了。扭头看窗外,
去年刚栽的小槐树都长到一抱粗了,路牌上的字被风吹日晒得发白,
怎么看都像是过了好多年……再想起后座凭空消失的俩娃,
还有“带女朋友回家”的文文,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,
浑身的血液都快冻成冰坨子。原来不是孩子消失了,是我掉进了二十年后的时空?!
这二十年,到底发生了什么?我的孩子们,是怎么长大的?4“小清?你说话啊!
”梁伟在听筒里急得破音,背景里高铁站的广播声刺啦作响,
“你是不是又跟妈吵翻跑出去了?我知道她那驴脾气改不了,但你别拿自己身体撒气行不行!
”“文文现在多大了?”我猛地打断他,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枯叶,指甲死死掐进手机壳。
那软乎乎带着凸起纹路的壳子被我捏得深深陷下去,边缘不知藏着什么小灯,
跟着急促闪了两下白光,“你快说!”“二十五啊!”梁伟的声音满是懵圈,
还带着被问急的火气。“你上个月还跟他聊工作的事,怎么突然问这个?小清,你到底在哪?
我让文文去找你……”二十五?!这三个字像闷雷炸在我天灵盖,眼前“唰”地发黑,
我死死攥住方向盘才没栽下去,指节都泛白得要断了。
刚刚还在我怀里哭鼻子、抢妹妹玩具要我哄的小不点,居然已经长到二十五岁了?那佳佳呢?
我那还叼着奶瓶、睡觉要抓着我衣角的小闺女,也该二十一岁了吧?“佳佳……她还好吗?
”我舔了舔干涩发裂的嘴唇,每一个字都带着颤音,心揪得发疼。这二十年,
我到底错过了多少?她第一次蹒跚走路我没扶,第一次考满分我没夸,
第一次说“妈妈我爱你”我没听见……“好着呢!”梁伟的声音透着慌神,
追问得更紧,“昨天还跟我视频,说舅舅大学里的荷花池开了,
和她外婆拍了好多照片要给你看。”梁伟的声音软了些,“你到底咋了?说话颠三倒四的,
现在在哪?赶紧回家,妈还在地上躺着呢……”“她躺着跟我有什么关系?
”我突然冷笑出声,积压的火气混着穿越的荒诞感,像火山似的喷了出来。
“她怎么对我的你忘了!我可没忘!我怀文文时大着肚子,
大冬天凌晨五点冻得发抖排队产检,她在家跟人打麻将,
说‘女人怀孕哪那么娇气’;我熬夜给佳佳喂奶换尿布,眼睛熬得通红,
她跟你说我‘白天在家歇着还喊累,就是娇气’;我怀佳佳孕反吐到脱水没做饭,
她撺掇你跟我吵,你说‘她是长辈你让着点’——现在她摔了,倒想起有我这个儿媳了?
”听筒里瞬间没了声音,只有电流的“滋滋”声。像极了每次我委屈掉泪时,
他永远沉默的样子。过了好半天,梁伟才磨磨蹭蹭开口,声音涩得像砂纸擦木头:“小清,
那都是过去的事了……这二十年你不怎么回家,妈她……她总跟文文念叨,
说当年不该对你那么凶……”“后悔?”我看着车窗外掠过的老房子,小楼应该翻新过,
倒有了几分城中村的样子。就王琼那夜郎自大的德性,怕不是得意得尾巴都翘上天了吧!
我突然想起刚才客厅里她那副嘴脸,嘴上说我嫌她土,眼里的傲气却藏不住,
仿佛养了梁伟这个儿子,她就成了梁家的老佛爷。“她要是真后悔,就不会让你传话!
她让我喊她王琼,不就是觉得老了有儿子伺候,压根用不着我?梁伟,你别当我傻!
”5说完我直接挂断电话,盯着手里的手机又懵了。这玩意儿比我的直板机薄得像层塑料膜,
整个机身光溜溜的,连个按键印子都没有。亮得晃眼的全面屏上还铺着会流动的星空图案,
指尖刚轻轻碰了下边缘,屏幕“唰”地弹出个半透明菜单,
凉丝丝的玻璃触感吓得我手一抖,差点把手机扔到脚垫上。
“拉黑在哪啊……”我皱着眉嘀咕,指尖在冰凉的屏幕上胡乱划拉,
要么误触弹出个悬浮的全息天气投影,淡蓝色的云朵差点戳到我眼睛;要么点到通话记录,
突然跳出机械音念起刚才的对话,吓得我赶紧缩手。
二十年前删个联系人按俩快捷键就完事儿,现在这新手机,连虚拟键盘都藏得严严实实,
屏幕上误触的图标看得我眼晕,指尖在玻璃上打滑,急得后颈都冒了汗。
好不容易凭着老手机的记忆往下滑菜单,划到第五次才瞅见个带屏蔽符号的垃圾桶图标。
我手指僵硬地悬在上面,又猛地顿住——这触屏灵得邪乎,
稍微用力点就弹出个立体框子,“是否将此号码加入智能拦截黑名单”的字小得像蚊子腿,
还得举着胳膊在空中虚划确认。我手忙脚乱划了三次才成功,胳膊举得发酸,指尖都在抖。
“嗖”地一声拉黑完成时,屏幕突然蹦出个卡通小盾牌,晃着圆脑袋跳来跳去,
还冲我眨眼睛。我盯着那会动的动画,浑身不习惯,这二十年的科技跑得也太快了,
我这老古董连个手机都快认不出了。手指碰到方向盘的瞬间,
掌心还**辣地刺疼——半小时前给佳佳换衣服时,被她婴儿服上的塑料扣尖硌破的,
可指尖摸到的皮质却冰凉细腻,带着陌生的纹路,和我那辆嫁妆车的方向盘完全不一样。
我开了六年的嫁妆,方向盘早被磨得糙得掉皮,哪见过这种嵌着会发光小按键的设计?
刚才不小心碰到边缘,仪表盘“唰”地亮起来,花花绿绿的数字跳出来,看得我眼晕,
一个都认不出。原来时间真的抹不去伤疤,就像在这之前的我,明明被王琼各种刁难,
却总因为“孩子还小”把火气咽回去。可现在握着的方向盘、眼前的仪表盘,
连车标都换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式——这分明在提醒我,这不是梦,我真的跳过了二十年。
突然瞅见后视镜里的人影,我笑着笑着就哭了——那明明是我,又好像不是我。
眼泪滑过鬓角,沾湿了耳后不知何时冒出的白丝,眼角的纹路深了好多,我抬手想去抹,
指尖触到的皮肤却比记忆里糙了些。我慌乱地想把那些纹路揉平,手却顿在半空,
突然笑出声来。这双手明明早上还在给佳佳擦口水,怎么抚过脸颊,陌生得像在摸别人的脸?
6我在方向盘周围倒摸汽车时,指尖在胡乱找着启动键——这新车的按键藏得太隐蔽,
和我那辆旧车完全不一样。副驾储物格突然“咔嗒”一声松了,一张照片滑了出来。
我弯腰捡起的瞬间,心脏猛地一揪。照片上的梁伟头发比我此刻瞧见的黑亮,
可眼角的褶子比记忆里深了好多,笑起来眼角堆着细密的纹;旁边的我侧着头,
我明明记得自己笑起来眼睛是弯弯的月牙,可照片里那双眼睛睁着,
怎么瞧着全是硬邦邦的倔劲儿?这真的是我吗?那个总想着“忍忍就好”的我,
怎么会有这么倔强的眼神?这二十年,到底把我变成了什么样?我捏着照片,
指腹摩挲着相纸边缘,恍惚得像在做一场醒不来的梦。
照片背后的字迹印得发亮:2045年5月20日,结婚26周年纪念。
2045年?我掐了自己一把,疼得吸气——原来这二十年,我还是跟他过下去了?
还是在忍气吞声伺候王琼,看着孩子们长大?一股恶心感涌上喉咙,
我猛地把照片扔回储物格,指甲不小心刮过一个圆形按键,车子突然“嗡”地一声启动,
仪表盘瞬间亮起刺眼的光——原来这就是启动键!
我心头的火气混着对新车的陌生感一起涌上来,胡乱摸到换挡杆往前一推,狠狠踩下油门,
方向盘猛地往反方向打去。车身晃了晃才稳住,像头被激怒的野兽,
载着我冲出这令人窒息的地方。后视镜里,那栋我住了快六年的老房子越来越小,
王琼卧室的窗帘还是纹丝不动,可路边的商铺早就换了新招牌,
连公交站台都装着会说话的电子屏,这陌生的世界,真的过了二十年。
穿越20年后我爆改恶婆婆和妈宝男 试读结束